说起来,小时候跟陈有辉同龄的一群人,经常欺负刘大巴子的傻儿子,做妹妹的刘梦燕自然就袒护。
然后两个被一起欺负,兄妹两个经常被欺负得哭鼻子。
这行为一直持续到大家陆续去镇上读寄宿初中才结束,那时刘梦燕已经长开变成肥燕子,青春期地到来,让大家不再天真的放肆。
上辈子苦中作乐的陈有辉在想,是不是自己小时候作孽也参与过欺负人家,然后老天报复,让刘大巴子给祸害回来。
看着刘大巴子脸黑得不行,脸上肥肉气得一抖一抖的,陈有辉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畅快。
上辈子他一家算是被刘大巴子迫害得家破人亡,生活从小康活活打到十八层地狱,自己活成行尸走肉,父母劳累成疾。
心情愉悦的陈有辉,装作无意地笑道:“村长,我就是打个比方,你不会认真了吧,不会吧,不至于吧。”
说着,陈有辉掏出昨天晚上回来买的香烟,庐山。
陈有辉熟练地弹了一支到嘴里,又抽出一支递了过去,说道:“村长,天气炎热,不宜大动肝火,来,抽支烟。”
刘大巴子怒火中烧,此时感觉昨天破的头更加隐隐作痛了。
这他妈哪像个大学生,这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