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的情况,随便摸清了下杨秃子的底子和背景,但目前没有能力可以动他。
下午带领陈有彪一行人开售卖思路会议,目前根据实际情况制定了两套方案,一个是降价促销,还一个是找第三方放款合作卖砖,目前不知成效。
刚进家门,思考中的陈有辉蓦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自己的父亲,陈行贵。
这时的陈行贵也才四十好几,正是人生年富力强的高峰期,只是脸上带着几丝疲倦,他收到消息马不停蹄地就赶了回来。
只是等他回来才发现,大学放假回来的儿子,已经力挽狂澜,把目前自己夫妻二人求爷爷告奶奶都无法打破的困境,只用了一天就给解决掉了。
儿子读了个大学真的变了,已经不知不觉长大成人了,已经可以担起家中主梁。
陈有辉此时心中更是有说不出的千言万语。
父亲上辈子被判一年半,出狱后人瘦得不成样,不作任何休息就去工地和母亲一起拼命地挣钱。
陈有辉知道,事情发生后,父亲一直存在很大的愧疚,他一直默默地付出着。
哪怕到还清账务的那天,母亲劳累成疾倒下,但父亲依旧在坚持着,陈有辉永远忘不了那天,父亲少有地喝些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