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辉忍俊不禁,想起后世的一个梗,诸位同僚,这次是我不对,我自罚三杯。
但他不是体制里的人呀,陈有辉很是不屑的表情,嚣张地说道:“徐方才,我家差点破产,这么简单的话,我也不会特意给我寝室长打电话,你可知道平时我可不敢麻烦他的。”
马德,果然,我说一个乡村孩子哪来的关系省里打招呼,原来走狗屎运有个好室友,老子当年读书的时候怎么没碰到。
脑补完剧情的徐方才连连道歉,“是是是,之前是我不对,都是刘大巴子诱骗我的,我也是受骗者。”
说着,徐方才从脚底下拿出来一个黑色袋子,啪的一下放到旋转的玻璃桌上。
“那个,陈先生,这里是三十万,算我的小小诚意,送给你全家压压惊的。”徐方才肉疼的说道。
马德,我也才收刘大巴子三万好处,现在要出血三十万。
说完,徐方才还把黑色袋子拨开了点,露出里面一大片的红灿灿。
陈有辉瞬间眼睛发亮,咽了咽口水,结巴地说道:“都,都是给,给我的?”
连一旁的陈有彪也是目光移不开,这两天是赚了一些,但从小到大还真没见过这么多的现金,太夺目了。
徐方才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