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当年机关大院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已经只知道怨天尤人,多年来机关的经历已经磨去了他身上那层锋芒。
也许是多次升迁无望,也许是每天重复着在机关喝茶看报般退休的生活……
路扬已经随大流在机关部门混吃等死,再也不是雷慕青早年时仰慕的激情青年。
雷慕青忍不住反讽道:“人家孩子是农村出来的,可你有什么看不起的,别忘了你自己老家不也是农村出来的嘛,你凭什么说人家。”
“而且小陈现在已经现在自己创业,资产都上亿了,上亿你知道多少钱吗,我们那小城都不见得有几个,你们局长见了都得点头哈腰,这钱够你那破工资攒几千年了。”
路扬一顿,然后怒上心头,大怒道:“肤浅肤浅,你作为一个人民教师怎么就知道讲钱钱钱,雷慕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庸俗了。”
“庸俗吗?我们连现在的房子都是分配的,我们这辈子除了供潇潇上到大学,还有什么积蓄吗?没有啊,路扬同志,现在柴米油盐都得要钱,你在乎过吗?”
雷慕青越说越气,“你只在乎你个破机关有没有鸡飞狗跳的破事,你只在乎下班后找不找到人下两把棋,问题是下这么多年来,还是个臭棋篓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