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飞也做的不少,就比如现在。
三人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说得开心时哈哈大笑,说到悲情处嚎啕大哭,他们在楼房的天台上肆意挥霍着积压已久的喜乐,发泄着无处可诉的悲苦。
“我记得流星当时还是一个纯情的小男孩,跟在你屁股后面像你请教女人的事情。”江哲喝了一口酒说道。
“是的,我还记得,当初流星为了研究女人和男人竟然趴在厕所门口去偷看罗刹,结果被罗刹给修理了一顿……”
张逸飞和江哲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江哲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当初你不也是一脸的好奇,跟在屁股后面。”
“那也不如你啊,竟然敢去偷窥罗刹!”
这一晚他们说了很多,以前的丑事,生命中的无数过客,住客,都被醉意醺然的他们掰着手指一个个娓娓道出。
人生如斯,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兄弟,朋友,他们像一双手,举杯邀月,抽刀断愁。
最后江哲和流星两人先后的离去,流星则是还要去严家偷人,看着流星那醉醺醺的样子,张逸飞都有点担心不会被人抓到吧?
而江哲则是要回去休息,一时间之剩下了张逸飞一个人在天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