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天不但寒冷,而且干燥得皮肤仿佛要裂开似的,不时夹杂着一阵寒风,寒风里裹挟着阵阵风沙。
此刻张逸飞站在赵家的牌坊下,深深的凝视着赵家。
就像赵虎跃对张逸飞所说的那个样子,赵姓不会埋没了他,虽然张逸飞的嘴上没有承认,但是心中却早已经承认,赵姓非但没有埋没他,还给了他无上的光辉。
张逸飞站立了许久,寒风拂面,耳边仿佛听到了百年前赵家私塾里阵阵清朗的读书声,赵家幼童们小脸肃穆,静静听着夫子的教诲,接受着以身躯报家国的儒家圣言,还有那抗击外侵的战场上,隆隆的枪炮声里,先辈们怒睁着不瞑目的眼睛,流尽了身上最后一滴炽热的鲜血,血染河山,那壮志未酬的悲壮,和舍生赴死的从容豪迈交织在一起,像充满了血腥残酷的华丽诗篇,像蕴含着忧国愁绪的怆然长歌。
都说英雄造时势,可是真正的英雄何曾想过造时势?国家危难时挺身而出,为的难道是自己的飞黄腾达吗?
以前张逸飞没有想过,但是看着此刻的赵家牌坊,张逸飞的心中开始想了起来,可是他却想不出一个答案。
但是张逸飞却知道现在的赵家子孙已经完全的忘记了以前老一辈的事情,他们只知道权利,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