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梦开着警车,行驶在道路上。
她心里确实憋了很大一团火气,一件本来自以为计划得很周全的事情,被老爸轻易的化解,这让她很不甘心,她知道不能怪张逸飞,毕竟他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论手段心机,怎么可能是老爸的对手?更让她感到沮丧的是,张逸飞根本毫无争取之心,对事情的结果完全接受。
可是凌梦不知道若是轮心机,十个凌威也不是张逸飞的对手。
凌梦一边开车,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最后她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哭了个痛快。
她恨老爸的绝情,也恨张逸飞的无情,更恨的是自己,怎么偏偏爱上这么个混蛋。
不论平时在工作生活中多么的强势干练,可在感情的路上,她一直是个卑微的乞讨者,这个事实让她尤觉可悲,更可悲的是,她改变不了这种现状。
女人很傻,她们总喜欢在黑暗中给自己画出一片虚幻的光明,然后傻傻的朝这个虚幻的光明方向走下去,走着走着,她们自己便已深深相信这片光明是一定可以到达的,于是怀着辛苦酸楚,面带笑容咬着牙走下去,一路上荆棘不断,伤痕累累,走到最后仍旧到不了,可脑海中总有一个魔幻般的声音在提醒着自己:“再走几步,再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