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响起:“什么事?”生意低沉而冷漠。
“有点事想找你谈谈”,我坦白直说。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随即传来一屡娇滴滴笑盈盈的轻浮声:“焱哥哥,你这是跟谁通电话啊?表情这样严肃?”
握手机的手不自觉的攥紧,眉宇微敛低吟道:“对不起,打扰了!”然后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我有点情绪的把手机扔在桌上,卸了口气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想缓解一下头疼,此时手机响起短讯叮声。
我抬起疲态的眼皮,倾身拖来手机,点开看是言焱发来的一个陌生地址,结尾附加说明“今晚,准时。”
忙碌中门口传来邓丽提醒声:“叶总,下班了!”
我挪下扶着额角的手搁置在桌面上,抬眼轻轻朝她点头。
“需要我送您回家吗?”她试问。
“不用了,谢谢!”我扯了扯嘴角说。
待公司七七八八走的差不多了,我才起身归置着凌乱的桌面,把批阅好的文件放桌角,将医院开好的要塞进包里,臂弯里搭上血染的西装外套,手腹捎上手机往外走去。
出租车上,司机先生不停的通过后视镜观察我,开了一段路程忍不住问道:“你……这是遇到非法的事吗?要不要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