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千块钱是随份子的,到时候你记得要大伯分点出来均给你,这样多多少少能缓解点经济压力。”
堂姐点点头,口中的“谢”才吐了一半,就被贯穿耳膜的拍打门声给打断。
“开门,快开门!”一个粗暴的烟嗓声愤然兴起。
“弟来了,快把钱收好。”堂姐焦急的掩着嗓子说。
我们快速收拾好后,堂姐才打开房门,一个瘦矮的男人穿着一件花里胡哨外套,染着一头黄毛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眼神不停的在我身上打量。
他夹着烟蒂的手伏在嘴角,眯着眼,深吸一口吐了下去,随之鼻孔中冒出一圈圈的烟雾,“娘打电话来,说青儿姐回来哒我还不信咧,没想到还是真滴!”
我冷漠的瞟了一眼他,咳了咳说:“房里有小孩,把烟掐了。”
“哟!不亏是大城市回来滴,讲究还挺多咯,今儿老子就吸哒,你想么搞?”他蛮横的挑衅。
我犀利的看着他默几秒,扔下“随便”二字就起身绕过他往外走去。
“乡亲们都说青儿姐薄情寡义,果然滴哦!阳子(沈阳)为啦你跳楼自杀,你都要他死快滴嘎,咧个可是把村里传了遍咧!更不说这个没得滴嘎血缘关系侄儿子喽”,他讥笑的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