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被人怀疑专业能力，心里自然不快，可吴法身份不一般，他不好发作，只得出声提醒道。
“我只是随便说说，孙老别在意哈。”
吴法也明白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冲动，便主动开口道歉。
孙老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向叶浩辰：“我承认之前没注意到这一点，想来这图案是被人修改过，可就算这样，它的价值依旧不高。”
西洋货这点根本没法与本土古董相比，假如是一副古人字画，要是有多人留笔落款，身价多半会增加数倍，而像鎏金银盘这样的东西，就算被修改的巧夺天工，能够提升的价值也极为有限。
“没错，这东西就是个破烂货，哪怕你能说出花来，它还是一文不值。”
吴法眼睛一亮，登时又变得扬眉吐气起来。
刚才差点被这家伙唬住，作为钞票呢给国外进贡的普通盘子，就算是金子做的，也不值六十万。
叶浩辰却根本没有理睬他的叫嚣，而是向孙老问道：“你觉得像这样寻常的贡品，为什么会有人将图案重做，还刻画的毫无痕迹？”
“你的意思是——”
孙老毕竟接触过不少奇特的古董，听到这话立马有了一些猜测，可仍无法确定。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