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她的那一刻,北北的眼睛倏然亮了,沙哑着嗓子喊了声:“娘!”
短短三天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圆润的小脸颊消瘦不少,穿着破烂烂的衣裳,手脚被粗绳子绑着。
楚昀宁控制眼泪,压抑着怒火抱出了北北,解开了绳索。
“娘!”北北扑入楚昀宁怀中。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阻挠
东厂办事!”一个中年太监扯着嗓子走了过来。
楚昀宁今天打扮的很素净,看不出来身份,所以没被人放在眼里。
“北北,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理会背后人的叫嚷,她弯下腰蹲在北北面前,指尖颤抖的摸了摸北北。
“嘶!”
楚昀宁摸到他胳膊时,北北倒吸口凉气。
撩起袖子一道道血红色伤,血迹都干枯了,紧贴着衣裳。
“除了这,还有其他的地方吗?”
北北摇摇头。
楚昀宁脱下了外裳搭在了北北的肩上。
北北白皙的小脸上还有不少污渍,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手指着中年太监。
“他打了我八鞭子,还要给我净身。”
中年太监不屑的瞥了眼楚昀宁:“这是东厂的规矩,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