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昏沉沉。
她缓缓踱步去了外面,萧景珩见她手上还沾染鲜血,上前一步拿过干净的帕子一点点擦拭她的手心,冰冷的指尖微微颤抖,萧景珩反手握住,将她的肩膀揽入怀中:“先别多想了。”
楚昀宁叹了口气,这么变态的事十有八九就是萧景宴或者墨方干的。
第二天傍晚江二夫人才醒来,碧秀赶紧去报告楚昀宁,不一会儿楚昀宁也赶来了,上前问:“有没有好些?”
“皇后娘娘?”江二夫人撑着身子要起身行礼,却被楚昀宁给拦住了:“二舅母不必多礼。”
她敬重一声二舅母,是因为萧景珩说过江家的两个舅舅都是赤胆忠心,这些年也没少给萧景珩增添助力。
两位江夫人更是贤惠,能文能武,英姿飒爽,是个极令人佩服的人。
江二夫人嘴里说着礼不可废,但她实在是撑不起来了,嘴里说:“瞧我这身子太不中用了,让娘娘见笑了。”
楚昀宁摇了摇头,又问:“二舅母不必见外,能不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提起江家发生的事,江二夫人的脸色惨白着,浑身颤抖,眼中倏然迸发出浓浓的恨意,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她紧紧咬着牙,缓和了好一会儿情绪才开口:“那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