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离开了京城,是不是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劝我回去啦?”
刘珑儿一脸不确定地问。
褚儿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得到了确定答案之后,刘珑儿笑得合不拢嘴,是发自肺腑的笑。
“从今天开始就不必做噩梦了,再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再也见不着她们了。”褚儿说。
他也是从刘珑儿这个年纪过来的,一个人孤孤单单,在大昭寺的后山上日复一日的活着,身边只有数不清的侍卫陪着,也没有人陪着自己说话。
直到八岁那年见着了母亲,又见着了弟弟,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
同样的年纪,刘珑儿就比自己凄惨多了,母亲不在了,父亲又是个耳根子软的,还有一个视她为掌中钉肉中刺的继母汪氏。
又是个小姑娘,再大一大被算计了名声,日后可怎么好?
所以,褚儿动了恻隐之心。
时光荏苒,一转眼过了三年,当初那个干枯瘦弱的小姑娘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
刘珑儿斜靠在软塌上,脸上蒙着帕子,正懒洋洋地享受着太阳,暖暖地照在脸上很舒适。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惬意,刘珑儿伸手拿开帕子,弯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