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母撇撇嘴:“就你爸,什么事不是自己做决定?他会和你商量天都会红。”
习择也无奈。他那个爷爷啊。在这一大家子里头,习择这一家本来就是地位最低,存在感最弱。甚至上次爷爷做寿都没有叫习择他们一家。
习择道:“爸,咱们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您也要挺起腰板来。再这样下去,其他人都以为咱们家好欺负了。这回儿您也强势一回。放心,有儿子在你背后给你撑腰呢!”
习母一万个同意,道:“阿择说的对!我们现在凭什么还要受这鸟气?我敬爸和妈,但是其他人休想骑到我头上撒尿。”
习父道:“你就不能说的文明点?大过年的。”习母犟起来了:“我就不文明了,怎么了?你是男人,你拿出个男人的样来啊?把我气的!”
习父性子说好听点儿是中庸,说不好听了就是怯懦,道:“好了好了,消消气,消消气。他们也就是在这里住两天,等过了年都是要回去的。”
没走多远,大哥和二姐,还有嫂子,抱着两个侄子侄女走了出来,说要去家里看看。王朝和嫂子打了声招呼,就抱过可爱的小侄女,才刚亲了口,小侄女就道:“叔叔,姑姑说京华城的幼儿园好多好玩的,笑笑可不可以来京华城上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