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心干什么”的无奈无力感。
然而这口气叹息叹到一半,习择就沉默了,呆愣的浸泡在木桶当中。
咕噜,咕噜。
木桶下燃烧的炭火,高温熬煮着药液翻起一个个气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白色的蒸气将习择笼罩其中,使得坐在药桶中的习择变得有些迷幻。
“习择啊习择,亏你一个大男人,就知道抱怨叹息顶个屁用,想干就干,死都不怕,怕个鸟?”
这一刻,谁也想不到,光着身子跑在药桶里的习择,鬼使神差的就给自己定了一个新的目标……
……
习择定的新目标遥遥无期,而刘景业的目标也仍然看不到盼头。
在这烟花风流之地的扬州城他已经待了快一个月了。虽然他各项政务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是朝中已经有了一些声音,要把他这个流浪在外的太子拽回朝堂去,说的话也大大的有理,说什么“太子不在京,国本不稳,民心不安”。
但是刘景业却清楚的很,这都是左相羽博界人在暗中捣鬼,要将他从外面揪回去。
“羽博界人是个精明到骨子里的政客,更有一双毒辣的眼睛和明锐的政治嗅觉。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这么急着把我揪回京城去。”扬州城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