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抽梁因谨耳光的人,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爹?梁教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习择还将眼睛瞪的老大,狠狠的眨了眨,再定睛一看,没错,真的是梁宽,梁教头。
梁因谨挨了一巴掌,捂着脸僵立在哪儿,满脸的委屈,眼睛里的泪水打着转儿。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次擅自行动,将有多少人暴露,又会有多少人枉死?”一身黑衣的梁宽和在武馆中一身白衣的形象完全不同,非常的严厉。
梁因谨默不作声。
郭淮安挣开其他人的搀扶,跪倒梁宽脚下:“师傅……”
“你别说话!”梁宽大声呵斥。
“……”
梁宽道:“你以为你的行动为什么能够成功?真的以为是你的行动计划有多么的完美?愚蠢!你把官府的那些人都当成是三岁孩童不成?”
梁因谨道:“我愿意以死谢罪。”
“死?你死有什么用?你以为你的命有多宝贵,你一条命抵得了那些在官府中胆战心惊卧底的同志们的命吗?来人!”
“在!”
“给头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间半步。”
“是……”
梁因谨失魂落魄的被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