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三步,锁链又被风吹得晃动起来,害得他又失去了平衡。
对习择来说,如果锁链不动,要保持平衡对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偏偏,脚下的锁链被风吹的动来动去,而且毫无规律可言,难度一下子增加了何止万倍。
习择前后试了好几次,都不行,反而弄的他烦躁不已。仍凭他意志如何的坚韧,连续的失败还是叫他有些心烦意乱。最后他懒得走了,直接抓着锁链爬到了锁链的中间。
这个地方晃动作为剧烈,习择的身子都给甩来甩去。
“这要我怎么休息?”习择好想树懒一样吊在锁链上,愁眉苦脸。
事实证明,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休息。如此,习择这个晚上根本就没有合上眼。挂在锁链上晃晃悠悠了十多个小时。第二天早上辰时整,申红屠准时来到悬崖边上。对于习择来说一个晚上不休息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可一个晚上不但没得休息,还给晃来晃去,对身心实在是莫大的煎熬,因此脸上仍然显现出了倦色。
申红屠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休息不好。”习择苦笑一声,道:“师姐,难道这就是我的第一课?”外院的第一课是“熬炼桩”,这内院的第一课又会是个什么名堂?
申红屠道:“当然不是。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