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李纲被削官下狱。昨日,李纲已经在菜市口被斩首了。”
“什么?”习择一惊。那个李易疯了不成?竟然连自己的父亲都举报?还有,李纲可是扬州府城府缉拿,总领全城捕快,位高权重,他竟然也是革命党?老实说习择有些不信。
“那李纲果真是也是革命党?”
张夫人看向习择的目光一闪,心想:“他称呼乱党为[革命党]……同时又是霍馆主的亲传弟子,莫非……”念及此处,张夫人张了张嘴,然后才缓缓说道:“他是不是乱党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人已经死了。之后,府台大人念李易的大义灭亲忠君爱国之功,非但没有治李家之罪,更任命李易为[提辖],总领捕头缉盗。这段时日,李易变如疯魔一般,满大街的抓捕乱党,以至于连牢房都装不下人。据说这段时日焚尸炉的火就不曾熄灭。”
习择道:“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张夫人道:“是啊。李纲的手段已经让全城胆寒,这李易却比之更凶残暴戾。现在扬州城可谓是[谈李色变]。然而正是在李易这种病态疯魔的血腥抓捕之下,大量的乱党被揪了出来。我听闻,已经有不少乱党快要被李易逼的要狗急跳墙,准备在近日联合举事。”
“联合举事?”
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