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兵卒,成为封号校尉,风风光光的衣锦还乡。我现在还记得父亲骑着高头大马,把我高高举起的情景……”
习择道:“那后来呢?”
“后来……”张夏花深吸一口气,似是把眼泪吸了回去,“后来有一次边境起了冲突,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邦联人的军队进犯,然后在那次冲突中,我父亲就牺牲了,我连……连他最后一面都……呜!”
因为邦联人吗?习择心情突然沉重起来,看着张夏花低头垂泪点模样,心中生怜,不由的揽住她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稍微有些煞风景的是,习择不够高,靠不到他怀里。
张夏花想起父亲的逝去,以及这六年来的艰难,顿时情难自禁,芳心失控,一下子抱住习择哭了起来。习择感受着胸口的软软挤压感,心中却没有半点旖旎,有的只是黯然与沉重。
本来还想挑明身份,然后和张夏花告别,现在却知她父亲是死在与邦联人的战斗当中……这叫习择怎么开口挑明自己是邦联人?习择道:“想哭就大声的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受了。”他不开口张夏花还压抑着哭声,他这一说,张夏花“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为什么?大家都是人类,为什么一定要打来打去?为什么要害我没有父亲?到底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