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心肝。听娘的,不管他是叫[习择]也好,还是叫[习天择],既然他要走了,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啊?”张夏花声音微弱的问道:“娘亲,是因为他是邦联人吗?”
张夫人道:“邦联人也好,帝国人也好,只要是对的人,是哪国人又有什么关系?娘不恨邦联人。虽然也怨那些挑起争端,害死了你父亲的邦联军人,可是这和习择又没甚关系。然而,习择既然在这个时候走了,那就证明他并不是你的良人。所以,听娘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咱们娘俩啊,就安安分分的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张夏花道:“娘,你说,我还能再见到他吗?”
张夫人道:“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她是过来人,更了解自己的女儿的性子,知道她只怕没那么容易放下。
“嗯……”张夏花默默的应了声,至于心里在想着什么,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
……
抛开离别的愁绪,习择快速往安赫德藏身的安全屋赶去。
途中,他却是亲眼看到了两波捕快追杀乱党的情景,当真是宁杀错不放过,甚至一些明显看着是老实巴交的老百姓也怨死在乱刀之下。原本热闹不俗的扬州城大街小巷,现在硬是清冷了许多。便是走在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