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习真看着镜子上的自己,顿时给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把把镜子夺到手里,压在腿上,好一会儿她才道:“可是我又能怎么样?习择那个混蛋,他是神脉士啊!对,对!他是神脉士,他在城市里用神脉力量对付我,我可以去军团告他!告他!”
南慕容气乐了,“告他?你觉得这样有用吗?且不说他们军团神脉士相互包庇袒护,他们受不受理你的投诉都不知道。就算他们受理了,按照习择刚才所做的定夺就只能关他几天黑屋子。然后放出来之后他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意义吗?”
习真大叫道:“可是除了告他我还能做什么?我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习择那个畜生根本就没把我当他姐姐,就算是父母也都偏袒他。我还能怎么办?”
南慕容给她的尖叫刺的鼓膜生疼,恨不得脱下内裤把她的嘴巴塞住,可是为了报复大计,她只能按捺住心中的不耐烦,道:“习姐,你现在告诉你,你想要拿习择怎么样?”习真看向南慕容,“你什么意思?”南慕容道:“你是仅仅想要教训他一顿出气呢,还是想要他为他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呢,还是……要他永远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习真被南慕容盯着,心里隐隐有些发毛。南慕容的话她又些明白,可又有些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