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还是接通了通讯请求。
“我亲爱的老师,您别来无恙。”
屏幕上是一个贵族绅士打扮的青年男子,看起来大约三四十岁,嘴角带着绅士特有的温和微笑,但是这种微笑当中又透着一丝丝的傲慢。他的用词虽然提到“亲爱的老师”,和“您”,可是听起来却没有半点亲密或者尊敬的意思。
特朗普院长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史密斯-李,你就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可是非常忙的,没空搭理你这种脑子犯病的家伙。”
绅士青年,也就是史密斯-李,那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分,“你不认我这个学生,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我的老师。当初可是你带领我走上科学研究的道路的。这份恩情我永远忘不了。否则,我恐怕到现在还是那个孤儿院里的小可怜。”
特朗普道:“对于一个背离科学道路的人来说,你没有资格谈论科学。史密斯-李,你想要拉家常的话那你可就找错对象了。如果你在不说正事,那我就挂了。我不像你,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事情身上。”
史密斯-李摇头叹息一声,“老师,不管说多少,我始终是那个意思,您已经把科学神话了。这是非常危险,也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我承认科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