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喊打喊杀的人。这群人真可笑,他们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战争,也就会用一张嘴喊一喊。我敢保证,他们要是上了战场,最先跑的就是他们。”
习择道:“这就是不知者无畏了。不过也怪不得他们,说不定他们也是被别人操控的。朝堂上不是主和派占据上风吗?主战派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我怀疑这几天的游行示威就主战派搞出来的,弄不好……”
说到这里,习择脑中电光一闪,“边境的血洗事件会不会是……”这个念头刚刚冒起来他就否定了,不太可能,再怎么说那些人也是大汉帝国的子民,那个刘景业不至于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西园魉道:“我就觉得吧,现在的大汉帝国朝廷就是一片乌烟瘴气的。像以前主人在的时候就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情况。还游行示威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汉帝国才是邦联呢。”她本来想带着习择去帝都一些好看好玩的地方走走,现在给这么一闹腾,他们只能憋在酒店里。
习择也多少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按照他以前对大汉帝国的印象,在严刑峻法的统治下,示威游行这种事情简直是难以想象。
大汉帝国是帝制国家,皇权至高无上,专职而独裁。游行示威可是直接挑衅皇权啊,朝廷岂能容忍正中大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