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对吧台后面的酒保说,“再来一品二锅头,谢谢。”
那个酒保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酒保当然认识申红屠,那可是他的大老板,要前有钱,要模样又模样,可没少自诩不凡的“青年才俊”跑到这里来,以各种理由请这位女老板喝酒,而且每次必点名贵酒品,着实给增加酒栈的营业收入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可现在呢,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人竟然有脸请大老板喝最廉价的二锅头?
就在酒保愣神的时候,申红屠笑眯眯的道:“你没有听清楚吗?这位帅哥请我和二锅头,还不快去拿酒来?”
酒保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去取酒。
“当”的一声,两个玻璃瓶子碰撞在一块儿,两人都直接对着瓶口吹。
酒因故人醉,情是旧识浓。习择只觉得这口酒烧的心都暖了起来。和梁宽的相逢更多是带着一种功利目的——尤其梁宽给习择的感觉也变了许多,好像他已经不再是曾经扬州城的那个藏锋武馆武教头了,习择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两人之间的隔阂。但是和申红屠却不一样,就凭那一句“哟,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习择就能感觉得申师姐依旧是当初的那个申师姐。
一口酒下肚,话匣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