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从小就被老头子逼着打坐,一直到后来,连续打坐了二十年之久,也没打坐出个什么效果来。可以说,到了后来,打坐已经完全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就好像有人习惯抽烟一样,又好像有人习惯时不时地摸鼻子一样。
到了后来,方天已经完全不报期待能从打坐中获得什么好处。在这种心态下,打坐的时候,他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沮丧?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低落?
到了这个世界,打坐冥想不再是一种无效的行为,哪怕是一个月只有一天有效,方天也会欣喜不已。——有进步了嘛!
他哪里还会去计较什么高效、低效和无效?
对他来说,高效也罢,低效也罢,甚至是无效也罢,全都是一种美好。
但是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向洛贝尔说。告诉洛贝尔他没有冥想无效期?那是瞎扯。说他不在乎冥想无效期,心理状态极其稳定?——那不是打洛贝尔的脸么。
不过嘛,对洛贝尔的这个问题,方天还真能解答。
相信只要是从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上过去的,有许多人同样也可以解答。
这个时候,另一个文明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方天摆出一副我是砖家叫兽的样子,极其蛋定地用一种在前世被称为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