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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侧边上,是一个木制的楼梯,只是这楼梯不是往上架,而是往下面延伸。老掌柜和那中年男子一前一后,弯着腰下了楼梯。
转了几截楼梯之后,又顺着地道走了不短的一段,然后眼前豁然开朗,每隔几步便有一支的熊熊火把将这地下空间照得纤毫毕现。
此时,这个大概足有两百平米左右的空间中,充满着一股怪味。
更有一些穿着怪衣服的人在忙碌着。
他们有的拿着草,放在眼前像着傻子一样地瞧;有的把草放在嘴里小嚼着,然后不停地呀呀个呸;有的把自己长长的头发放在火把上烧,一缕头发烧完烧到头皮的时候才疯子一般地跳起来,张牙舞爪地扑腾着把头上的火扑灭,然后又抓起一缕头发,放到火把上……
还有一个,干脆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自己的头在撞墙,那个土墙已经被他撞了好大一个凹处,边上有一个侍者模样的人在安慰着他,劝扯着他,不知是怕他把头撞坏了,还是把墙给撞坏了。
看到两人过来,一个主事模样的男子小跑了过来,刚要行礼,便被那老掌柜打断了:“布里特,废话就不要说了,你向这位先生详细地汇报一下试验的结果。”
“是的,大人。”那叫布里特的主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