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姨娘在意的人,弟弟还是侄子,这也不太对,姨娘家世代从军,家里就只有外祖父和舅舅两人,也不曾有女眷,更不提刚出生的娃娃。这真的好难猜,算了,应该和宁家未来无关,不费那脑子去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宁梓溪这样咸鱼思想几月后便消失殆尽,有些后悔曾经自己的无所事事。
刘舒易看着眼前的药膳,很是嫌弃,百年不变的口味,还有让人上头的味道,都让这满是墨香的御书房变得有些压抑,看着奏折中满是国库空虚,万事不可进行。刘舒易直接乐了,这段日子项安澜抄了好些院子,一个六品文官家中私房都比国库多,好生讽刺。
本想解决一官宦便杀鸡儆猴,以此警告其他文官。看着这六品官员的家眷所用之物都是些皇商所赠,刘舒易耐着性子一家一家搜集,一家一家记着账本,不露一丝讯息给他人。
越积越多,国库越来越充实,让刘舒易多了条赚钱之路,要是国库未来还是过分空虚,抄几个一品大臣想来立马充裕起来。
轻盈的脚步声从室外穿来,刘舒易立马放下奏折,一咬牙将药膳灌了下去,看着来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刘舒易拿着手帕擦嘴,不理此人。
“怎么,以为是谁,你那谰羽哥哥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