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腰间挂的酒壶盖子,倒在手上清洗一遍。
崔郎中摸着躺在床上之人的皮肉,指头隔着手套都发烫,将钳刀放在皮肉上,
咽了咽口水,只需轻轻划上一刀,多年未碰的未知就会呈现在眼前,
慢慢将钳刀靠近皮肉,内心知道,划下去,只需划下去就好了。
崔兰芝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终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再次确定自己做不到。
将钳刀放在一旁桌子上,脱下手套瘫坐在地上,鲜红的血流一直刻在脑海里,自己依旧做不到。
吴郎中叹了口气,拍了拍崔兰芝的肩。
宁梓溪看了眼两人,一人瘫,一人老。
算了,全都靠不住。
跳下椅子,将那手套带在了自己手上,大的出奇,便放弃了。
宁梓溪拿出自己让府内一老人拿动物皮做的手套带在手上。
拿着刀自己又爬上椅子,不管两人的感慨,诉说悲惨人生。
靠着铜元素的感知确定肠痈的位置。
吴郎中两人连忙起身,想要阻止,一刀划下,刀口已开。
宁梓溪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铜元素极致运转,终于排查出一处多余之物,宁梓溪也不犹豫,直接割掉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