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给不给力了。
“阿溪,你可知这厨房最重要之事是何事。”
“洗菜,菜不干净如何入肚。”
任夫子点了点头,
“想来你和我百草屋有缘,竟如此通透,不过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
宁梓溪一脸疑惑的看着孔任夫子,任夫子顺了顺自己的胡子,很是高深的说到,
“那便是火功,每一道菜肴所需要的火的大小都有不同,做菜人的味道离不开烧火之人的努力。”
一旁的阿宝一脸又是这样的表情等着任夫子发挥,
“所以,这烧火的事就拜托阿溪了。”
同样的话,同样的流程,阿宝同情的看了一眼宁梓溪。
不过,想着各位师兄最小的也比自己大上五岁,这宁梓溪来了,自己总算有个可以说话的伴了。
宁梓溪坐在灶台后,看着大大小小整齐摆放的柴火,这掌握火的大小要靠自己。
看着灶前几人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炒菜的炒菜,要不是那身安逸社的衣服,自己还以为误入了那家后厨房。
阿宝抱着木桶走到宁梓溪身边,坐了下来。
边摘着菜边看着宁梓溪说到,
“我叫阿宝,来安逸社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