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袍离开,自以为隐秘,瞒不过我这个打更了三十年的人。
我四十才有的独苗苗,定被这恶妇所害,我跟着这妇人几天,一旦她出去,第二天必有孩童消失,自此只要这妇人离开,我便跟着,到底是让我知道她有一院子,今日本打算再去看看,没想到,没想到,我的儿呀,都怪爹爹没早点察觉,都怪爹爹呀。”
“这凶手定是那刘姨娘,她待着那院子我听过有孩童声。到了这么多年夜香,那有人有什么声没人比我清楚。”
抱着孩子的夜香大哥懊悔到,
“我该想得到的,那宅院空了这么多年,怎么孩子丢了就这么巧有孩子啼哭声,我该想到的,该想到的。”
围观的百姓看着这些父母,有些义愤填膺。
“这位大哥,不是你们的错,这刘姨娘的父亲本就是个卖国贼,若不是他,宁家将军能死的这么惨。这宁将军也是个实心的,还托宁府照顾这刘姨娘。到底是上梁不正下门歪,刘姨娘做出这些事到底没埋没她父亲的名声。”
宁定川眼神一凛,就要走到那百姓身边,被宁定州一把拦下,
“大哥,不可,”
宁定川看着宁定州,眼神充斥着愤怒和懊恼,捏紧拳头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