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州城门口百米远一个女子跪在地上,旁边一具尸体被破旧的麻布遮盖着,只是浅浅盖住了头,
女子跪拜在地上,手贴地面,额头贴手,穿着一声泛黄不合身的白衣,旁边放着一张木板,上面是用血写的文字。
宁梓溪几人互相对视一眼,迅速离开,一看就是麻烦的主。
拿着路引进了城,步七十拍了下宁梓溪的肩膀,
“没想到你一个小孩,防备心挺足。”
宁梓溪挠了挠后脑勺,这话又从哪开始说起,
步七十笑了笑,
“防备心足是好事。”
环视了四周,步七十继续说道,
“那女子若是真卖身葬父,一旦被买下便终身是奴,若是被主家看上了也会灌一碗绝子药落个暖床的下场,是个可怜人,可惜别有用心。”
这么快就看出来了,宁梓溪惊讶的看向步七十,
“莫要这样看着我,不是什么难事,你在长大几岁也就知晓了。”
“这女子太淡然了些。”
宣州城门口的士兵视若无物,无非两个方面,一个便是这个女子未曾进入宣州城,他们管不上,另一个便是他们知道,放任而已。
无论哪种,这女子都不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