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的模样。
这时候,她可能正在主卧的浴室里,清洗着她洁白而肮脏的躯体。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她有洁癖,每次做完,都要马上清洗身体。
放下儿子,给他盖好被子,我钻进了婴儿房的收纳柜。
隔壁房间的门,再次被人打开。
不一会儿,沈婉只穿着一件丝制睡袍,推开门,光着脚走进了婴儿房。
她俯下身子,露出脖颈下一大片雪白,虽然已年近三十,岁月在她的身上,却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她依然是那么容光焕发,青春靓丽,透过收纳柜的百格窗,都有些让人自惭形秽。
曾几何时,我为能拥有这样的美娇娘而亢奋不已,可是现在,她在我眼中是那么的不堪。
今天她和情夫的苟合,让我确信,她不仅是整件事的知情者,还是主要的策划人。
“弘儿,小调皮,你怎么啦?”
“粑,粑,粑粑,”儿子咿呀学语,首先学会的就是叫自己爸爸。
这一声呼唤,让沈婉脸上泛起了一丝尴尬。
“乖,爸爸在开会呢,下午才能回来陪宝宝。”
她温柔的将儿子抱在胸前,掀起丝制睡袍,给儿子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