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没有自主选择的能力。
我身无分文,只是一名小小的护工,给不了孩子好的成长环境和光明的前程。
相反,他母亲可以。
我的眼睛红了,坐在看守所的铁椅内,我咆哮着,嘶喊着,挣扎着,一遍一遍的说着不字。
不,那不是什么好的成长环境,那不是什么光明的前程,那是屈辱,那是绝境,那是我们狄家子孙的牢笼。
狄弘在那里,最终只会像我一样,成为沈家人的筹码,任人摆弄。
“不,我不同意,我死也不会同意。”我盯着对面的律师,满嘴鲜血。
“如果你同意,沈家会免除你应该向孩子支付的所有费用,另外再给你一笔二十万的巨款。”
律师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云淡风轻的陈述着。
也许他见过太多像我这样身陷绝境的人,根本见怪不怪。
他熟悉规则,举重若轻,很轻易的就能在规则之内,让我就范。
不管我同不同意,最终的结果可能都是一样的,因为实力摆在那里。
看着他虚伪的面容,和我们之间横亘着的,那块冰冷的钢化玻璃,我忽然好像想通了什么,停止了一切无谓的挣扎。
你已经戴上了规则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