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
“狄风,你为什么要害我到如此地步?”
脸上的横肉颤动着,陈杰仁带着哭腔扑向桌面,嘴里嘶吼着,眼泪鼻涕淌得满脸都是。
我身体前倾,靠在桌子上,尽量离他近一点,盯着他的眼睛,反问他道:“那你当年,为什么要害我?”
杀死你,与你何干?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当年的他,对我们狄家,何曾有过半点慈念?
今天的我,保全了他的性命,已经是对他的慈悲。
他愣了一下,忽然好像全都明白了。
被得失利益长久蒙蔽的心,在绝望的时刻终于醒悟。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疯了似的,连哭带笑,一会儿又呜呜的哭起来。
“我对不起你们狄家,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是那个臭娘们,那个臭娘们她害了我呀。”
他把头埋在桌子上,不停的抽着自己的半边脸,痛心疾首。
“你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我会向他们说明,你是首告,有自首情节,争取对你宽大处理。”
“呜呜——”
耸动的肩膀,他泣不成声的说道:“恕爷,名叫汪恕,经常在靠近刘家屯立交出口附近的,一条316国道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