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把枪口抵在了杜天恒的太阳穴上。
“小子,你别会错意,就算是现在,我想让你死,你一样不能活着离开这个房间。我老了,死不足惜,何况本来就已死过一次,是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
老家伙的话没头没脑,让人没来由的生气。
于是我笑着说道:“报答我,难道就是这么报答的吗?若是我刚才毫无招架之力,恐怕现在地上躺着的人,就该是我。任你说出花来,老子只是不相信,让你的人拿钱来,兑现你之前的承诺,咱俩恩怨两情,互不相欠,你也可以马上带着你的人回家。”
闻听此言,杜天恒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丝毫的波澜,仿佛像是没看见我一样,用他左手中的阴沉木手杖,轻轻的敲击了两下面前的茶几。
套房里,娱乐室的门,在这两声敲击之下,吱呀一声打开来,从里面走出一队西装革履的健壮小伙。
每个人的脸,都是黑亮的颜色,一看就是常年在烈日下高强度的训练,或者常年执行户外任务所致。
这些人里面,随便挑出一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狠角色。
看见他们,我才对杜天恒的话,信了三分。
那些人走到翻倒的沙发后面,一字排开在杜天恒的面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