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罢了。
想起这一点,我不由得一阵寒战,为自己的一个新的想法感到不寒而栗。
杜天恒该不会也是五经世家的传人吧?
他会不会是想从我这里夺走血劫经?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立刻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日渐累积的压力中,得了被迫害枉想症。
轻轻的用冷水拍了拍脸,捧起一大口水,漱了漱嘴里的血腥,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后怕。
毁灭你的,有时候也可能不是敌人,而是你自己。
我不能再节外生枝,我需要集中精力,先把沈如海钉死。
想到这一点,我强自镇定下来,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休息一下。
也许是这两天的压力太大,身体的疲劳,让自己的负面情绪有所增长。
勉强下了楼,走到酒店的大堂,我掏出身份证,在酒店为自己开了一间房。
为了离杜天恒尽量远一点,我特意选择了五楼的房间。
开好房间,我才发现,一楼的电梯口前,滴着很多血。
想必是刚才,被我一脚踢得头破血流的那个保镖留下的。
看到血,我的胃里止不住又是一阵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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