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看着他微微佝偻的背影,鼻头一酸,眼泪不争气的就淌了下来。
那是一种质朴的感动,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人感动的流下眼泪,王诚是第一个。
想起这些尘封的往事,我的心情更加急切。
我生平遇见的,都是些别有用心的人,他们对我的伤害,让我早已对人性失去了信心。
但唯其如此,才让王诚的一片真心显得越发的弥足珍贵。
我必须救回王诚。
约莫四五十分钟之后,我的车终于驶上了一条碎石小路。
去往神农山庄,有且仅有这一条路。
走在这条幽静的小路上,我的心开始挣扎。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报警,但直觉告诉我,杨元生这一次并不是在说谎。
如果我真打电话报了警,为此丢掉了王诚的性命,我想我一定会后悔终生。
更何况,我心里还有另一重担心,我担心王诚熬不过他们的酷刑,说出了刘小月和儿子的藏身之所。
虽然我对王诚的忠心,一百二十个放心。但酷刑之下,就算他如实说出了刘小月和儿子的住所,我也不会怪他,毕竟是我连累他在先。
轮胎下面,不时的发出咔嚓咔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