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失在了脸上,在原来鼻子的位置上,只剩下一块血肉模糊的肉饼,从那块肉饼的间隙里,突然疯狂的喷射出几条血线,把周围的那些家伙,吓得一阵惊叫。
与此同,另一个拿着西瓜刀两眼放光的精瘦小子,一刀劈向我的肩头。
侧身堪堪躲过,我微皱眉头,一记勾拳,击打在他右肩的肩窝里,肩头应声脱出,瘦子的手臂,顿时就像面条一样,软软的垂了下去。
仰面栽倒在地上,他嘴里申吟着,咬牙翻身用另一支胳膊爬起来准备逃跑。
奔向他身后,我探手一把抓住他的左臂,向着后上方一拧,一声闷哼,瘦子顿时就眼泪汪汪的跪在了地上,叫苦连天。
第三个家伙直接给吓傻了,举着一根尖头锋利的钢管,站在原地,眼神里全是惶恐的神色。
周围一片死寂,剩下的那些家伙,都或多或少的露出了三分怯意。
见此情形,汪恕气急败坏,一挥球棍,大声的叫嚣着:“给老子上,谁打死了这家伙,老子给他市区一套房。”
哄得一声炸响,那群人顿时炸开了锅,他们眼神频频交换着,一拥而上。
我只感觉周身热血沸腾,用力扯了一把领口的扣子,弯腰捡起地上瘦子的那把西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