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苦笑。这荒郊野岭的,把他留下来,这不是开玩笑吗?
郑雄奇不管三七二十一,甩掉鞋子,脱掉袜子,就看见他白白胖胖的脚底板上,打了两个硕大的水泡,脱袜子的过程,都痛得他嗞嗞直冒冷气。
见是这般情景,要继续前进是不可能了。
我拉过老周,跟他商量了一番。
他有非常丰富的丛林生活经验,也答应就地扎营,等待明天天亮之后,再继续前行。
眼看天色还早,老周见我们都准备扎营,遂对我说道:“你们在这儿慢慢弄,我去前边看看,有没有什么野味。”
我点点头,嘱咐他早点回来,就开始忙活着扎营帐,准备埋锅造饭。
忙碌了好一阵子,眼见天色渐渐擦黑,老周还是没有回来。
我们心中都隐隐有些不安。
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要是真的窜出一群狼来,那我们几个,今天很可能就交待在这儿了。
我正在心里胡思乱想着,天已经完全擦黑。
此时的我,就更加担心起来。
直到后半夜,自己才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是乎有脚踩在了枯枝败叶上的那种咔咔的声音。
我竖起耳朵仔细的聆听,我的帐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