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踩得咔咔作响,越往里面是乎落叶层越厚。
渐渐的,我们脚下那些干枯的树枝和败叶不知不觉都被一层厚厚的腐殖质所代替。
脚行走在上面,松软有度,已经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
头顶上方,那些遮天避日的树丛,也越来越密集,间或从枝叶的缝隙里,透下来一道光,像是舞台顶端的一束聚光灯照射下来。
一边走着,我手里拿着一柄短柄的多功能战斧,在经边的大树上,留下行进的痕迹。
留下这些痕迹,首先是怕老周突然回来,找不到我们,就自己回去了。
其外,也是为了我们能够顺利返回。
读书的时候,我就了解过很多关于原始森林的知识。
姑且不说什么鬼打墙,瘴气之类,光是这些错踪复杂的树木,就让第一次来的人,望而却步。
这里根本就没有路。
但我们还是细心的发现了一些人为的痕迹。
一些倒伏在地上的小草,一些被踩烂了的野果和茵类,都在无声的显示着。有人曾经在这里活动过。
只是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老周,还是别人。
毕竟,我昨晚确确实实看到过别的人。
我们一路磕磕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