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正举着钢管,有的人正迈步前冲,有的人正耍着甩刀。
此时此刻,他们的动作,却都定格在了一个生动无比的场景中,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不敢移动分毫。
就连他们脸上恶狠狠的表情,都一成不变。
当啷,当啷,当啷……
一连串金属落地的声音。
那些五花八门的兵器,都从中间,被什么利器像切豆腐一样,一分为二。
横切面闪着令人眼花的金属光泽,白森森的怕人。
“啊,啊啊……”一个瘦小的年轻马仔,终于忍不住自己心中恐惧的情绪,啊啊惨叫着,丢掉了手里的半截甩刀,一把捂住了自己脖子。
在他白净的脖颈处,有一处细长如发丝的伤口,横贯整个脖子。
那伤口不仅极细,而且极浅,都只是均匀的划破了浅表的皮肤,渗出了少许淡红色的组织液。
但那伤口的工整程度,在任何人看来,都如芒在背,令人脊背发凉。
那条细小的线,在无声的陈述一个事实:只要那个人想,他完全可以轻易的把整个头部,非常工整的切下来。
断面一定非常平滑,误差很小。
当啷,当啷,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