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声色,静静的坐在首位,并不表态。
宋如意是乎是他们共推出来的发言人。
大概是这个人最为圆滑。
他果然很快就从我毫无表情的脸上,读出了我似有若无的怒意。
“当然,这个襄西中药产业协会,不是无偿的,他采取会员制度。只有加入了产业协会的家族,才能得到协会的保护,相应的,这些家族,每年都会拿出总利润的百分之十,作为会费,定期缴纳。”
宋如意小心的观察着我的脸色。
见我脸色越发的深沉,他一时急得有些手足无措,支支吾吾的赶紧补充道:“或者,会费的多少和缴纳方式,都由协会制定,会长本人定夺。”
看着一脸小心的宋如意,再看看缩头缩脑,一脸苦相的众富豪。
我心中的猜测已然实锤。
这是恐惧,不是敬服,更不是崇拜。
这份恐惧的要源,也许正是列家演出的那场戏。
我不知道,眼前的一幕,是否也在列家的算计之中。
但我不得不防。
这些人,说穿了,无非是害怕我会像对付列家一样,一个一个的铲除他们,最终一统襄西。
他们错误的以为,要么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