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进来的,刚才那位叫我们来的老板去哪儿了?”
“不知道啊,不是那位老板一直坐在那儿吗?怎么现在换成了一个老头子。”
“真的很奇怪啊,难道刚才他个年轻的老板从后门走了?”
……
我缓步向前,一步步向陈玉芳走去。
陈玉芳眼上早已吓得煞白,整个人如同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见我一步步逼近,她瞳孔逐渐放大,拼命的向人群里跑去,嘴里一边胡言乱语。
“他就是他,他就是他,他是妖怪,他是鬼,他不是人。”
她躲在了一个搬家工人的身后,惊恐的指着我,尖叫着:“救命,小哥,你救救我,你相信我,他真的是鬼,他不是我丈夫,他是鬼变的,他是鬼变的。”
那名工人脸上一阵错愕,没好气的挣开了陈玉芳的手。
我笑着说道:“她女儿就是精神病人,现在正在康宁医院接受治疗,你们不必理他。我来照看她就行了。”
那些工人离言,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很快就散开了。
陈玉芳死死的盯着我,大声叫嚷着:“我不是神经病,你才是神经病,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
身形一闪,自己已然在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