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记下了,徒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少年在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响头,这才艰难的爬起来,向殿后走去。
我忽然对这个少年充满了好奇,因此,我问道:“不知这少年叫什么名字,日后前途必不可限量。”
陈道长道:“他是十多年前的一个夏天的正午,被杜小姐抱上山来的,因此,我给他取名叫做杜炎午。那时候,杜小姐也不过才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她说,在外地求学归来之时,在火车站捡到了这个孤独,因为担心他太过幼小瘦弱,无人愿意领养,所以才送上山来,求我务必收下,抚养成人,因此,我便破例把他留了下来。”
“您与杜家人,是乎相识已久?”我试探道。
陈道长笑道:“不错,我与杜兄,叶兄,都是早年闯荡江湖时便结识的异姓兄弟,因此,我们三家一直以来,交往都颇为密切。后来,我成了武当掌教,便鲜少离山,每年,都是他们主动来此与我相会。子侄辈们因为更有时间的缘故,反而来得比那两个老家伙更勤快一些。特别是杜家侄女,自从杜兄离世之后,她便上山来,一住就是一个多月。”
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杜家与武当之间的渊源。
但这位陈道长,是乎颇明事理,不似那种小仁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