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咱们又见面了。”我淡然说道。
杜诗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狄道兄为何放走了我那徒儿?你有何话,不妨直言。”陈师道气乎乎的说道。
我笑了笑,道:“杜小姐说,她是令徒的亲生母亲,才导致那少年心绪大乱,做出了这等事,这不怪令徒,怪只怪眼前这个女人。”
“什么?”陈师道大吃一惊,松开杜诗音的手腕,大声质问道:“诗音,你给我讲清楚,炎午他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杜诗音眼神怨毒的瞪了我一眼,仍旧一言不发。
“说呀,你说呀!你不仅欺骗了我,还欺骗了你父亲和你叶叔叔,你,你可真是好样儿的,你到底瞒着我们,做了多少肮脏的勾当?”陈师道见她如此反应,勃然大怒。
“哈哈,哈哈哈哈,”杜诗音忽然失控大笑起来,笑了好一阵儿,才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陈师道,说道,“陈叔叔,也就只有您,自许名门正道,不屑于与我们为伍,你自有武当真传,当然可以为所欲为,却不知我们小门小派,生存尚且艰难,若不处心积虑,我杜家又怎么能屹立千年而不倒?你问问,在你眼前站着的这个人,他到底灭了我五经世家几门几派,才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