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较为富有的客户也给推了,全推到对面去了。这令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林启山叹口气:“我也实在想不明白凌总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员工又说:“凌总古怪,可那个王大师,也更古怪,这阵子对面的李远山时常鬼鬼祟祟的,就我这个外行都在猜测,李远山肯定在暗中打什么坏主意。可王大师怎么毫无动静呢?”
“唉,大人物的想法,与咱们是不一样的。”林启山也有些忧心忡忡。他在仙归干了十多年了,对仙归已有了感情,业务也做熟了,薪水也高,如果仙归真的垮了,他上有老下有小的,可要怎么办呀?再来,他这把年纪了,重新找工作,谁要呀?
这边,仙归的生意越发冷清了,而李远山这边的生意却是忙得不可开交。好在,李远山收了不少弟子,以及依附于他的其他风水师。这时候的李远已也明白,在与仙归的战急中,本地风水师的站队也术当重要,因此,在自己忙不过来的情况下,也把手头不少业务分给了同行。这就让其余风水师对他暗自感激,心想:李远山固然心胸狭小,可对他们到底还是不错的。
依附于李远山的风水师就更多了,为李远山说话的风水师也多了起来。
仙归仍是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