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语话间,还是会有些不大瞧得起丈夫。只是这回见丈夫怒成这样,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声音不由自主小了许多。
沈石山指着她,恨声道:“你这副德性,我忍你很久了。你千万,别考验我的耐性。”
……
凌阳并不知道,已有人因为他在沙漠工地上呆了一会儿就被误解为他过得落魄进而想起了往事,被愧疚自责深深折磨着。当天晚上,凌阳告别了张静鸿,又回来蓉城。
张韵瑶在市文化部,工作还算休闲,只是在机关工作,多的是开不完的会,走不完的过场,填不完的材料,写不完的报告,真正为人民服务的时候反而很少。这使得张韵瑶满肚子牢骚,却又无力改变什么,最后也只得和光同尘。好在,工作上相对轻松,机关里所谓的勾心斗角之类倒也不曾遇到过。反倒是因为“张韵瑶背后有人”的标签,使她在单位里还得到了家庭般的温暖,尽管这份温暖是建立在她身后的大人物身上,但张韵瑶佯装不知,凌阳在GZ呆了半个月回来,她已在单位与同事们混熟了。
今天是周五,下了班后,与同事一道出了单位,一名女同事已远远瞧到张韵瑶的座驾已朝这边驶来,就拉着张韵瑶,说:“韵瑶,我要去XX街,刚好与你同路,捎带我一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