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肯定是特没面子的,他市长的威信也荡然无存了,以后还要如何领导底下人?”
“还有,就算夏禄恒秉公执法,以老太太的德性,她绝对不会反省的,反而还会怪罪王应恒对她不闻不问,或是出力不够,王应恒的日子,估计会更加难过了。”
凌阳赞赏道:“分析得相当到位。”
张韵瑶又说:“这个新来的王应恒,听说名声较好,是个有作为的官员,如果真要是为了那老太婆而爆发家庭战争,也挺可怜的。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有呀。”
“说来听听。”
“买瓶毒药,毒死算了,一了百了。”凌阳说。
张韵瑶气结,忍不住重重推了他:“这是人话吗?”
凌阳认真地说:“除了这个法子外,还真没别的法子。信不信?”
张韵瑶无可奈何地点头:“我信,可怜的王应恒,我现在都可以想像,不管他捞不捞人,他都会被他岳母逼疯掉的。”
凌阳耸耸肩,说:“所以说,岳母,是这个世上最神奇的动物。”心头却暗想: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昔日岳母在女婿面前,不说唯唯喏喏,至少也是相当讨好的,没想到现在随着女性地位的提高,岳母的地位比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