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就只我一个当官的,华夏有句古语,叫牛留拴不忘本,造福乡邻,自我当官后,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照顾着亲人。虽说有可能受老百姓病诟,可身为人子,自己有了些许成就,总不能不提携亲人吧?”
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当官惠及乡邻,也是人之常情。
凌阳就说:“这是自然。如果只一人得道,却不顾亲人,道义上确实说不过去。”
刘永刚就说:“大师高见。这也是我大伯愿意帮我的缘故。”
凌阳笑了笑说:“我不喜欢被人叫作大师,请刘先生改别的称呼吧。”
刘永刚就说:“那,我就称呼您为凌先生吧。”
“也好。”
上了刘永刚的车,凌阳就没有再开口了,刘永刚不想气氛冷场,想着大伯以及堂弟对凌阳的描述,刘永刚实没法把眼前这个气度出众,行事沉稳的年轻人,与当年那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可怜子孤儿相比。
出于多年当官念就的毒眼,刘永刚还是觉得这个看不出深浅的年轻人应该不是普通人,也不敢怠慢,又搜肠刮肚地说了他的情况,刘永刚老父亲今年七十三岁,育有三子,他是次子,上头还有一个大哥,是做生意的。下头还有一个妹妹,也是做生意的。他则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