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地向他提报酬呢。
凌阳说:“刘先生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虽然也会看相,但并不轻易给人看相。”
刘永刚说:“像凌先生这样的高人,肯定不会轻易给人算命的。只是凌先生不妨替我破一回例,不会少了凌先生的报酬的。”
这也不怪刘永刚,他身在官场,体制中人说话向来含蓄,要用心体会才能够明白其真正含义。凌阳这样的说话方式,刘永刚就更是用了不少心去体会。
凌阳无奈,与体制内的人说话,也着实累人,你说得含蓄,也只是不想让他面上太过难堪,可听在刘永刚耳里,好像是他在坐地起价似的。
“算命有三不算,其中之一就是不许给庙堂高官算。”凌阳说,“庙堂高官一举一动,涉及国事天下事以及无数人的命运,算命师若是随意掐算的话,会遭天谴的。”
刘永刚讶然:“还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两个侄子也气喘吁吁地说:“对呀,我也还是第一次听到呢。”
凌阳说:“是真的。”
刘永刚不死心,又说:“只是不肯算,但仍是能算出来,对吧?”
凌阳“嗯”了声,继续往前走。三人追在后头,相当辛苦。他们既要保持脑力的高度运转,又